晚牧书摘:
比起用情专一的平庸男子我更喜欢有才气而用情不专的混蛋,被一个毫无趣味的男人专一地倾注爱情,我觉得这是一件可笑而又可怕的事,弄不好就会像潘平那样落个硫酸严重毁容。 ——林白《空心岁月》
比起用情专一的平庸男子我更喜欢有才气而用情不专的混蛋,被一个毫无趣味的男人专一地倾注爱情,我觉得这是一件可笑而又可怕的事,弄不好就会像潘平那样落个硫酸严重毁容。
——林白《空心岁月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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